“都散了吧。”
見到事情就這樣解決,現場眾人也都紛紛下山了。
留下神武門眾人和龍家跟江家,以及王富貴和蘇知音等人陪同寧不凡。
“不凡,此事你處理得不錯。”
李乘歌笑著拍了拍寧不凡肩膀,“如此,後麵挖掘神兵塚,各大勢力有所忌憚。”
“是啊,該狠還是要狠的。”
範弦說道:“如果是我,不會給昆侖派大長老這個麵子。”
“什麼大師兄,直接廢掉武功,丟出山門去。”
董恒和夏高漢跟卓城他們讚同地點頭說道。
覺得寧不凡最後給魯立群麵子,沒有廢掉陶宇武功,還是心太軟了。
鐘冰芸見大家這樣說,心裡卻有點過意不去。
她覺得是寧不凡看在自己關係上,才答應放過陶宇。
“老師,我先回去了。”
鐘冰芸找個理由,先下山了。
寧不凡點點頭,沒有說話,看著她下山去。
“喲,還看,想泡就泡唄。”妙衣衣陰陽怪氣地道。
寧不凡扭頭瞥視她,輕哼道:“你今晚做好死的準備。”
當著眾人麵前說出這樣的話,羞得妙衣衣俏臉暈紅,“要死啊你。”
江初卿無語地翻白眼,溫以凡心裡無奈。
“此事,算是徹底得罪華山派和崆峒派了。”
龍問天說道:“後麵去爭奪神兵塚寶藏,他們兩大門派定會針對我們。”
“怕什麼?”
龍武藏不屑地說道:“大不了就殺唄。”
陳師行和丁綺雲他們互相對視,心裡多多少少感到擔憂的。
“你是故意放過那個陶宇吧?”
忽然,盛知秋淡淡開口。
此話一出,妙衣衣和淩以南跟溫以凡等人表情一怔。
寧不凡看著一襲淡雅長裙,卻美若天仙般的盛知秋。
特彆是在鬆山峰白雪皚皚的景色之中,她尤為地美麗動人。
“盛師姐,如此美景,不來一盤棋,實在說不過去啊。”他笑道。
盛知秋點點頭,然後玉手一揮,平坦石頭上出現棋盤和棋子。
“不是,都快天黑了,你們就在這裡下棋啊?”副主任石堅無語地道。
“我們走吧。”
李乘歌笑了笑沒說什麼,轉身離開了。
溫以凡想說什麼,寧不凡揮揮手,讓他們都下山,彆打擾和盛知秋下棋。
妙衣衣和江初卿她們無奈,隻好都紛紛下山了。
寧不凡也沒有回答盛知秋剛才的問題,專心地和她下棋…
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,很快來到晚上。
“師父,您真要將我逐出師門啊。”
在大長老魯立群的住處,陶宇跪在他麵前懇求。
魯立群老臉陰沉,氣道:“你怎麼就那麼糊塗,聽信華山派和崆峒派幾個人,做出如此卑鄙無恥事情來?”
陶宇滿臉苦澀地道:“弟子知錯了。”
“當時弟子心裡滿是怒火,才聽信了他們的計劃,就讓他們執行。”
“現在仔細想一想,李山他們的計劃漏洞百出,根本撐不起推敲。”
“是弟子糊塗,弟子知錯了,求師父彆將我趕出師門。”
“混賬,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悔改。”
魯立群被他這話氣得怒站起來,罵道:“趕緊滾回去收拾東西,滾下山去。”
“我不管你以後做什麼,與昆侖派再沒有關係。”
此話讓陶宇抬頭,不敢相信地急道:“師父,您真要為了一個外人,將我逐出師門?”
魯立群氣得老臉顫抖,瞪眼怒道:“你這個混賬東西,平日我真是把你慣壞了。”
“也罷,這次就當給你一個教訓,滾去俗世曆練吧。”
“如果你知道悔改,日後我會想辦法讓你重回師門。”
“但你要是還這般心術不正,在外麵為非作歹。”
“那就彆怪為師不念最後一絲感情,徹底將你逐出師門。”
“師父…”
“滾。”
魯立群拂袖,轉過身去。
陶宇心頭顫抖,咬牙切齒的他,看著師父態度如此堅決。
他知道現在說什麼,師父都不會再給自己機會。
但魯立群這樣說,其實也就是變相讓陶宇出去俗世曆練。
“是,弟子明白了,我這就走。”
陶宇裝出痛哭流涕,起身揮淚轉身離開了。
魯立群才轉過身來,看著他離開的身影,心裡滿是不舍。
“但願你真的悔改。”
不舍是不舍,但魯立群還是希望陶宇知錯悔改過來。
然而走出院子大門的陶宇,臉上悲傷的表情瞬間消失,期待是憤怒的猙獰。
“寧不凡,這筆帳,老子跟你沒完!”
他咬牙切齒地壓著聲音嘶吼著。
“還有鐘冰芸,你個賤人,今晚老子非要好好收拾你不可!”
緊接著陶宇嘴角露出一抹陰險壞笑。
因為他想到一個最佳的辦法,可以讓自己繼續留在昆侖派。
於是他立刻朝著鐘冰芸居住的院子過去…
“冰芸師姐,你回來了。”
平日照顧鐘冰芸起居的一位師妹在門口迎接著她,“怎麼樣,掌門沒有責怪你吧?”
鐘冰芸進入客廳,將寒冰劍放在桌子上,搖頭道:“沒事,你先去忙吧。”
“好的,今晚我要去找梅師姐他們玩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
鐘冰芸說著就準備起身去洗澡…
“咦,陶師兄,你怎麼來了?”
出去的師妹卻碰見進來的陶宇,他笑道:“我找冰芸告彆。”
“哦,師姐在裡麵。”
那位師妹沒有多想,便出門了。
鐘冰芸聞聲不禁柳眉微皺,走出門口看到陶宇,冷漠地道:“你怎麼還沒有下山?”
此話讓陶宇表情一怔,苦澀笑道:“冰芸,你就那麼不待見我嗎?”
鐘冰芸俏臉寒霜,冷淡道:“這是你自己犯的錯,怨不得彆人。”
陶宇苦笑著點頭,“我知道,現在無論我說什麼,你都會認為我活該。”
“也是,我的確活該,不該聽信華山派和崆峒派那幫混蛋。”
“是他們出主意,要算計寧不凡。”
“我隻是…”
“陶師兄,你不必解釋了。”
鐘冰芸打斷他的話,“時候不早,你也趕緊下山去吧。”
“等等。”
看到她轉身要進屋內,陶宇連忙跟著進入,“冰芸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鐘冰芸見他跟進屋內客廳,不滿地道:“有什麼事情,可以在外麵說。”
陶宇麵上苦笑,可心裡卻憤怒怨恨。
這個賤人,果然看上寧不凡那個混蛋,如此不待見自己。
“冰芸,念在我們師兄妹一場,不必這樣吧?”
陶宇手裡拎著一壺酒,苦笑道:“今晚來,我是跟你告彆的。”
鐘冰芸眼神冷漠地看著他,停頓片刻後才淡淡道:“坐吧。”
“好好。”
陶宇高興,立刻拿著酒過去放在桌子上,拉著椅子先讓鐘冰芸坐。
“喝一杯酒吧。”
陶宇拿著桌子上的茶杯當酒杯,給鐘冰芸倒上一杯酒,“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喝過酒了。”
“唉,隻是沒想到最後一次喝酒,是我要離開昆侖派。”
端著酒杯的他深情地說道:“還是以這樣的方式離開,我真的不甘心。”
“我是孤兒,被師父撿回來養育成人。”
“昆侖派就是我家,真是舍不得啊。”
鐘冰芸看著麵前的那杯酒,心裡還是念及兄妹情的,“好好下山曆練吧。”
陶宇點點頭,端著酒杯笑道:“來吧,與師兄喝完這杯酒,以後不知道何年何月,才能再見麵了。”
見狀的鐘冰芸並沒有想那麼多,端起酒杯與陶宇酒杯碰一下,然後一飲而儘。
見狀的陶宇,嘴角立刻露出一抹得逞的陰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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